这天一早,天才微亮,二狗就难得的起了。
起身一看,哈喇子流了一枕头,想了想嘴角倒一扬,可听着外面的声音,恼着搅了他的好梦,那可是奶子大屁股翘。
“这么大清早的,外面谁他妈的在吵吵?”
走到窗边,就看见下面巷子里一路子人就下饺子似的往南街跑。
“二狗!二狗子!你起怎地这样早?还不快跟着去,都说一早从城西来了个角儿,就在南街的小茶馆儿!”
“不就是个角儿嘛?有啥好热闹的!你狗爷我也能唱上两句,前些日子说是来了个耍把戏的,结果还不就是骗子!”
“这次可不一样,听说是个闺女,标致得很!城西都是个出名的。要不是我媳妇儿不准我看戏啊,我早就跟…诶诶诶!疼,别踹那地狠啊!”
倒是去瞧瞧,想来也没啥事儿做。
“嘿!就这一会儿啊,从树旁草林里窜出一大汉来,拔出刀!指着那二位公子哥喊道,「呔!且住了脚来!」话还没说完呐,这两位公子便是吓坏了,身子一软,瘫了!这莽汉子拉着刀去身前看了看,倒是闻着一股子骚味……”
这老远就听到那瞎子又在说那一故事了,编排的倒是城头宝善堂老板那娘们儿似的俩儿子,说是前些日子见着土匪,吓得尿了裤子,回来清醒了之后还每天尿!那骚味走哪传哪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