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撑着伞 不知道雨停了 等着天空放晴
展信安。
其实这并不是我给你写的第一封信。阴差阳错,它并没有寄出,另有一些其他原因,使我思虑再三,决定另写一封,也就是你所见的。
我想你应该知道,我并不经常写信,因为我曾经尝试过并且清楚的知道,此时我很难控制我的情绪,因此会有些不妥当的言辞,致使我在去往邮局的路上中途折返。但万幸,收信的人大概是懂的,从不曾计较。
我们从未有见过面,此生大概也没有什么机遇相见。不了解对方的过去,也不能参与对方的未来。从始至终,都是不相干的人,所以我很难理解,我究竟是如何给你定位。很奇怪的情绪使然,从一开始我就放下了我的礼貌疏离,或者说不曾使它横亘于你我之间,竟然语气熟稔全然不似陌生人。以至于使我产生错觉,习惯依赖。我实在是不明白,我从何时起会如此轻易地想起一个人。
但在这段时间的交流,我渐渐开始明晰,我之于你,不同于你之于我。于你,我依然不相干,大概只是无聊时的调剂,你大概也不在意,我是如何看你。
言辞又开始刻薄。当我意识到时,已经如此,但我并不准备道歉,也不打算重写。请你相信,这并非我本意,但潜意识里或许想过,你一向是知道我刻薄的,我已尽量控制,就这样吧。
另外,秋节已至,日渐天寒,莫忘添衣。
譞
于重庆北碚
二零一四年十月